▲电影《郊区的鸟》,第12届FIRST青年电影展最佳剧情奖
今年好像对于做电影的我来说是很丰富的一年,我还将第一次做导演,现在电影还在筹备阶段。这将会是一部长篇,我会回到我的家乡四川,拍一个跟青少年有关的故事。
在电影的创作上我想要收获什么,我现在还没有去想太多。因为进入到电影行业,接触或者认识到很多优秀的电影人,从他们许多人身上我看到了某种近乎真挚的东西。
▲电影《郊区的鸟》剧照
有人这样告诉过我:“我想找到并唤起一种通感,属于人类内心深处超越我们本身动物性欲望的通感与那种未知的神秘的令人毛发竖起浑身颤栗的那种不容质疑的驱动力。”
——“传递出敬畏”。
我想这才是创作者的伟大之处,以身为炉,以心做碳,献祭自我挥散热量,真正地普度众生。有无得奖,入围了什么电影节,甚至一时的市场反应,都并不重要,真正的奖赏在完成它那一刻已经得到了。而创作者会在它被观看时一次次地重生。
我开始写童话故事了
写童话,让我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温柔
在大学毕业之后我做了新闻记者,我觉得这是一个有很强的公共价值的工作,我也喜欢跟人聊天;那时候我认为如果能通过新闻报道,推动社会包括具体的事情的进步的话,这会是更好的事情。
不做记者后,这几年虚构的、非虚构的写作我仍在进行,我对写作始终充满兴趣。
我想对一个写作者来说,文笔也好,经历也好,都只是很小的加分项。归根到底,还是说,你对人性,对这个世界运作的本质和规律有没有一个清晰的认识,这样你的作品才可能写得更好。
作为一个作者,在我看来,对人类命运的关切和关照,和对一颗被剥开的洋葱的紫红色皮肤的细部一样,都值得我去投以关注。
今年,或许值得一提的是,我还有一个新的尝试,我开始写童话;我想出一部童话故事书,或者写满100个故事,就发给有孩子的朋友看,让他们讲给孩子们听。
我知道的,我算是通过写作得到了很多东西,甚至可以说,所有。但是它并不让我快乐,当然只是这几年。我也不确定了,到底是写作时的煎熬与自我怀疑以及怀疑所有,还是作品完成后的误解非议,让我更痛苦。
但是,写童话,让我体验到前所未有的温柔,像是在编织一个丝绸般的梦,有星空有花朵。梦里也有失落的残酷的内核,可是没关系,我想孩子们至少要十年后才能读到这一层。
▲点击图片阅读鲸书最近写的一篇童话《乐师之国》
对我来说,写童话让我体验到纯然的“写”;在很多年后,让我终于承认,是否快乐,是重要的。
事实上我发现,写作童话并不比写成人的故事轻松;甚至,它其实更困难。我是说,童话所自然携带的那种纯真感,并不是故作姿态地去揣度孩子的喜恶,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我一直是一个创作者
我自己,更拥抱变化
其实我并不担心,我看起来像是换了很多份不同性质的工作,去了很多个行业,也生活得非常入世;但这些不同,都让我认识了我身处的世界。
当然并不是说我对世界就有了多么深刻的、本质上的理解;甚至,我连我和创作之间是什么关系,都未必了然。
我曾意识到,或许我的性格里有两部分,有一部分停留在了14岁的样子,另一部分则是受过文明教化的模样。14岁的我和现在的我想要的东西,肯定是不一样的;我自己,更拥抱变化。
然而,我所拥抱的变化又是什么呢?是某种结果,还是变化本身?
我想,如果有人问起我在做什么,要我提供一个可供辨认的“社会标签”——如果我需要有这样一个标签的话,我或许从一开始就会愿意说,而且直到现在也可以这样说:我一直愿意是一个创作者;我更希望跟人分享的,是“自然之灵,美学教育,我所感兴趣与深爱的一切”。
在自然的流变和生长中,去追逐这些几乎接近永恒不变的东西;这种涌动与不动,驱动我去进行改变。
这5年里,我确实一直醉心于“升级打怪”;这样的职业也好、居所也好的变动,对一个个体来说确实似乎进度条相对过快;但对个体的更长的生命来说,甚至对整个人类的进程来说,这样的时间和变化,几乎不值得一提。
所以,我是个冒险家吗?我是,但我同时也是一个真正的风险厌恶者。
你看,搬家的时候,我甚至没有舍得丢掉我的衣架,但我仍然做好了,时刻拥抱冒险的准备。
冒险的玫瑰
《麓客》思享会Vol.12
本期嘉宾之一:鲸书
鲸书,是在14岁时不怕打架的少女,是大学管理专业、新闻专业的学生,是几年前那篇著名的《惊惶庞麦郎》的作者,是VC行业从业者,是编剧,是影视公司的CEO,也是一个喜欢吃火锅、打麻将的,5年内搬了12次家的人。
侯莹舞蹈剧场借助即兴身体工作坊,以艺术总监侯莹的理念及技术为指导,融合了西方后现代肢体的运动技巧及东方的自然身体能量转化的哲学。
(※图片源自网络,鲸书自述部分摘自@鲸书 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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