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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冷空气在离岸三十公里的海面上徘徊。
十月的天空像个冒冒失失的新人舞娘,直到入场前一刻才匆忙掸去落肩的叶子。在这个冷得太晚的时节,暖意此消彼长,才下日头,又在人们的热闹中恋栈不去。天黑得早了,也无妨,地上的光亮才刚刚开始。
这是一个被舞会填满的港区的夜晚。在这样的夜晚里,港区的每一位少女都是主角。
主角们正在三五成群地向会场进发,映着路灯的道路光彩照人。有一个主角却是例外,她孤身一人,不急于汇入楼下的人流之中,反而上到楼顶朝相反的方向极目远眺。
时候还早,还可以再等一等。
“说是取委托的报酬却要跑那么远,早知道我就一起去了……”
常任秘书舰兼唯一誓约舰絮弗伦小姐如此碎碎念着,整个人伏在落地窗沿,向海平线努力张望。凹凸有致的短外套如遭壁咚,呼吸起伏,荡漾出足令某人神魂颠倒的层层波涛。
只可惜那个某人不在这里,否则她又要被欣赏多久才知道害羞呢?
絮弗伦不需要着急。舰娘们的礼服都由订制处直接运往宴会大楼,唯独她的那套提前送到了家里,送到这座指挥官与秘书舰工作生活的三层小楼——也许可以说是四层的,因为楼顶被她改造了一下,成了一间居家观景相得益彰的二人小窝。
小窝里有一张双人沙发,衣柜边有两双同款拖鞋。她后知后觉地踮足溜到门口,换上其中的一双。
“应该没有弄脏哪里吧……果然没有。我就说嘛,毕竟我今天连门都没出过。”
自言自语的同时,她仍在弯腰搜寻着可能的脚印灰迹。镶金色带的蓝底地毯,钢琴琴身的形状,新近浣洗的亮色,说不尽的美丽大方。
“要是踩脏的话就太失情调了。哎呀,这几个杯子可得放远一些——”
一片精致的信封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从胸前衣兜里滑落出来,还没落地,就被她伸出双指一下子夹住。就在这时,另一个衣兜传来消息提醒的振动,震得她浑身一激灵。
短信上说,要她稍微再多等一会。
“这样啊,没关系哦,姐姐我会负起责任守在这里的!正好也要花点时间好好打扮一番……不对,穿礼服最好不要太早,不然……咳咳,还是先计划一下该怎么打扮再说吧。”
想起自己那么多次出岔子的经历,大大咧咧的她不禁一阵心虚,片刻后又开始憧憬不久后惊鸿一瞥的情形,唇角便又弯成了月牙儿。
拈着那封珍藏的书信,少女端坐桌前,轻轻旋开了台灯。
我最后一次将信纸用眼镜盒压住的时候,雷声恰好敲完一轮闷闷的边鼓。
气象台的警报响了快一天一夜了。根据从港区实时发来的云图,我带着一支没有舰娘的小型运输船队,绕过压在近海的雷雨交加的拦路虎,几乎是贴着它的毛边往回移动。
这团冷空气看起来似乎和拍照有缘。云图上的一块灰白如同凝固成块,随着时间推移始终呆在原地,看形状让我想起了家里才洗过的地毯。没人说得清它为什么安分守己,就像没人知道它是如何在一日千里的狂奔中突然停在这里一样。
如此甚好,只要再冒上一点风险,我就能抢在今天之内赶回港区。越早越好,最好别晚点,想必某人已经等得心急火燎了。
大致上是港区的惯例。依照东煌阵营以及指挥官本人的习惯,十月最初几天是全体舰队“不算假日的假日”。全体休息当然不现实,不过各阵营会有错开的假期,大家轮流出动,去到增派了一倍蛮啾帮工的东煌厨房,后者便是真正过节的地方。这一事态自然逃不过喜欢见缝插针的皇家首脑,于是八个小宴会合成了一次大晚会——也就是我回来的这个晚上。
我个人不太喜欢凑热闹;但是舰队上上下下没人不知道,本港独一无二的秘书舰大人是相当的好说话,大事是她和我一起做主的,小事都是她做得了主的。话说,大家把我指某人想成什么样了?
不喜欢凑热闹,不等于不喜欢热闹。何况我能被某人说服,当然是有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某些原因。硬要说是以权谋私的话……也许是她给我谋私